叶老在本地官员之中似乎颇有脸面,约莫他只要说一声,这种走形式的“上学”,便可以免了的。

    谢良钰心思转来转去,却打定主意不要主动说出来,反倒是一张张认认真真地抄着书,颇有份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架势。

    他小算盘打得不错,叶老也没有让他失望,当天晚上,师徒三人连带谢家另外两位一同用了饭,在饭桌上,叶老便直接提起了这件事。

    老人家的意思,同样是让他们两个便不要跑那一趟了。

    他说的要比谢良钰想的更多些:他师从了叶老,这名声也早已打出去了,普天之下,老师的门生便都自动变作了他的师兄弟,而他又一直与叶审言再一处学习,关系也好,那么自然而然的,缠绕在叶审言身上的关系网,也就都牵连到了他的身上。

    连自己去应酬交际都免了,果然抱到大佬的大腿,人生就是这么爽。

    不过,要想在明年秋闱上有个好成绩,谢良钰这个没正式入学多久的半吊子,这一年多的时间可有得熬了,乡试毕竟不同于院试,天下英才聚集,审定选拔也更加严格,不是能够轻松混过的考试。

    当然,以他院试小三元的成绩,倒也早就脱离了“混过”的这一层次。

    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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