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那意义也不一样。
接下来几天自然又是连轴转,一翻忙乱不提,到了二十九晚上,一家子却不能睡觉,还得连夜赶回村里去。
——这是谢良钰和梅娘卖掉家里的地,搬到城里来的第一个新年,照理是应该回村同宗族一起过年的,可新房的第一个年也要讲究有人气,因此他们便要费力些,需二十九这晚大祭时半夜赶路回去,待请完神祭完祖,跪在祖宗和先父母坟前交代一下境况,再匆匆赶回来,在新家守岁,放几发炮仗,以示正式自立门户。
他们二人都是父母双亡,唯一算是有关系的,便是梅娘的继母吴氏,不过谢良钰想着吴氏该更不想见到他们——上次马老三那事,十有□□有吴氏那秀才爹在后头使坏出主意,黄县丞顺藤摸瓜地查下去,那事就足够他家喝一壶,约莫还得伤筋动骨。
况且现在村里那些普通人不知道,可那吴老秀才也是镇上的读书人,不可能没有听过自己的名头,他若脑筋还清醒,便不可能再敢和自己对着干。
这家人翻不起什么大浪,最多像是烦人的苍蝇,谢良钰不大在意他们,只想着万一什么时候他们再蹦跶出来,找个借口处理了便是——现在他们两家几乎撕破了脸皮,且梅娘都已经出了嫁,这亲戚认不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