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副谢良钰亲手写的对联——前一天谢良钰写了一晚上,他字写得好,在本县文人间有几分名气,原本给老师准备的,另外只想给亲近的朋友送几幅,可给梅娘看见了,非要他又写了好几摞出来。

    开始谢良钰还当这小财迷要拿去卖。

    “卖什么呀,”梅娘喜滋滋地捧着红纸,尽管她不太懂,可也觉得相公的字写得特别好看,“咱们搬来这儿几个月,邻里可都没少帮忙,这红纸都不值些钱,也用不了你多少墨,给大家当个心意多好啊!”

    谢良钰一时哑然无言,没去提醒她,以自己的笔法,日后若再得高中,这几张红纸可老值钱了。

    他摇摇头——说实话,那些街坊邻居在他谢良钰心里,也就是一张张看起来看起来会稍微有些面熟的陌生面孔,他再清楚不过自己在此住不了多久,而日后入仕,这里的人也不可能给他帮上任何忙。

    作为一个利益至上的利己主义者,对于对自己没用的人,谢良钰是向来懒得花心思的。

    不过他愿意给梅娘花心思,只要梅娘高兴,他倒不拘需做些什么。

    屠户家收到对联,显然非常高兴,谢良钰那笔字写得雅俗共赏,愣谁都能看出好看来,况且还是相熟的人的一片心意,挂在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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