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小案,叶审言自然地走到其中一块后面坐下,谢良钰便坐到另一块后头去,垂手恭谨地望向前方。

    叶老首先问道:“方才正听见守拙问你,可曾取字?”

    这个时代的人通常弱冠取字,谢良钰原身才十七岁,又出身贫寒,理论上应是不曾的,可出于对前世的一点点留念,他自己心中却对这要跟随一生的表字有些定量。

    倒可假托那位子虚乌有的“隐士”之名。

    谢良钰脑子转得很快,在走进来时便已经想好了说辞:“回先生,学生曾跟随山中隐士学习时,那位老先生曾言‘山堂’二字,虽非正式赐予,也无师徒之名,但……”

    叶老点头道:“长者之言,理应承受——山上之明,堂下之阴,以所见知所不见*,你的这位先生,所寄甚远呐。”

    谢良钰:“……”

    他还真没想那么多,可要这么一解释,似乎也没毛病。

    谢良钰既已有表字,叶老便没在这件事上多说,他在自己的几案后正襟危坐,语调不疾不徐:“你们两个,基础应该都不错,守拙去年已过了院试,至于山堂——明年下场,如无意外,应也能得秀才功名。书本上的东西便不与你们细讲了,死记硬背,过院试容易,可若到乡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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