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审言放下书笑道:“该叫师兄啦,或者也可以字相称——我虚长你几岁,祖父赐字守拙。谢师弟,可曾取字?”

    谢良钰刚想张口否认,心中却忽然一动,犹豫着没有出口。

    这时候,叶老也从后堂走出来,手里也拿着几册书,他对谢良钰微笑着点点头,将那些书归置到书架上。

    这小小的清竹坊,所售书册种类纷杂,而借阅区更是卷帙浩繁,新旧不一,想来,便可称是叶老先生的书房了。

    谢良钰恭敬地鞠了一躬,拱手道:“老师。”

    叶老笑笑,却说:“老师且慢叫吧,老夫只是引导你读些书,称先生便是了。”

    古代人极重师承,这亲若父子的师徒关系,当然不能草率,谢良钰心里也有所预期,便从善如流道:“是,先生。”

    叶老先生点点头,叫一个小伙计来看店,带着谢良钰和叶审言去了后堂。

    后面果然别有洞天,院子的纵深不知是谢良钰他们那个的多少倍,青竹掩映、梅兰环绕,一间古朴的小屋正掩映在花丛之间,门上悬一块文魁匾,里头布置简单干净,正对面的墙上悬挂着“静水流深”的红木匾额,字体遒劲端整,显是大家之风。

    房中已有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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