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上次在营里还装作不认识人家,这动作够快的。”
谢良钰苦笑:“这其中可有些渊源,梅娘她……唉,我俩也是时运不济阴差阳错,只是还算幸运,成亲之后,双方算合得来。”
他说得含混不清,却又似乎透露了不少的信息,晏大夫和黄县丞对视了一眼,都听出些什么,可看眼前年轻人的样子显然并不情愿细讲,便都没有问。
只是,这孩子到底太过良善,又孤苦伶仃的,家里没个长辈做主,这婚姻大事岂能儿戏,若其中真有什么机关……可不能轻易把作坏之人放过去了。
两位作为“长辈”的责任感油然而生,又勉励了谢良钰几句,便放他们小夫妻回家去了。
两人手挽着手,一直到回到家关上门,洛梅娘往窗外头看了一眼,忽然间长长出了一口气,轻轻拍拍自己的胸口,心有余悸道:“这、这就是没事了吧?”
谢良钰给她倒了杯水:“吓着你了吧?”
“吓死我了!”梅娘吐吐舌头,一把把杯子接过来,猛一仰头全灌了下去,“我头一回去那衙门里头……那个姓黄的官爷人真好,和其他官老爷一点都不一样。”
谢良钰笑着摸摸她的头:“黄县丞是个好官——”他忽然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