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钰微微一笑,趁机道:“学生前些年家中变故,缠绵病榻,课业落下许多,近来才有所好转,便打算参加明年科试的。”
“这……不到半年了,来得及吗?”晏老先生闻言给他摸摸脉,发现确是有些细弱,“你这身体,平日读书也别太过操劳。”
黄县丞乐呵呵的,看法倒不同:“我观你这小友言辞之中,为学功底已十分深厚,与那上届县案首叶审言站在一处,也并不显得逊色……再说不过是一场县试嘛,咱们安平不以学风出众,下场练练手也是好的。”
县试是童试考试的第一场,若能取得案首资格,之后无重大事故,便无须再一路考至院考,照例便能够进学,,获取秀才功名,黄县丞能这样说,不论是不是客套话,都已是对谢良钰十分看好。
不过谢良钰的志向,可不仅仅在一场县试而已,。
“您谬赞,晚辈晓得自己的状况。”谢良钰笑笑地接上,谦逊道,“要谢长者抬爱。此间若无事,晚辈就先回去了,家中新近搬迁,许多事情要做呢。”
这二位显是旧识,随兴两句凑趣是不错,若留的长了,打扰人家清谈,反而不美。
晏老先生看了乖巧地等在门外的洛梅娘一眼,笑得意味深长:“新婚燕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