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虹桥虽然天天下地干农活,但大部分的农活都不会做,挑担子,他不行,扛笆斗,他也不行,耕田耙地,他更不行,我看他从来没有做过农活。”
“姚虹桥木匠活做的不错,他还会打猎。”五婶给大家添饭的时候,插了一句话。
“打猎?五婶,姚虹桥虽然经常扛着枪上山,但我从来没有看见他手上有猎物。您看看,在咱们张家堡,哪家的屋檐下面不挂着一些野兔和野鸡啊!您再想一想,姚虹桥家的屋檐下有吗?”
“兆才说的对,二毛也是这么说的,二毛是我家老二,他没事的时候,经常到山上去打猎,二毛也觉得很奇怪。”
“怎么奇怪?”
“你们等一下,我到隔壁去叫二毛,让他自己跟你们说……我说不周全。”五婶走出院门。
不一会,五婶领着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走进堂屋。
“这就是我们家老二,二毛,你把那件事情跟公安同志说一下。”
王萍将二毛让到一个空位子上坐下。
谭晓飞递了一支香烟给二毛。
二毛从口袋里面掏出火柴,点着了香烟。
“五婶,再拿一个酒杯来,让老二也喝两杯。”张队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