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身上盖着两床被褥,老人脸朝外,右手搭在脑门上。看到同志们走进房间,老人吃力地坐了起来,湛玉芹在母亲的身后放了两个枕头。
老人脸色苍白,头发梳的很整齐,在床头柜上放着一把木梳子,木梳子上还缠着一些头发,中间夹杂着几根白发。
郑峰走到床前,抓住了老人的左手,湛玉芹将一把椅子放在了郑峰的屁股下面。其他人则站在郑峰的身后和两侧。
“大娘,您是不是不舒服啊!”
“同志,我没事……我能撑得住。”
“我娘已经两顿没有吃饭了。”湛玉芹道。
“大娘,不吃饭怎么能行呢?”
“我不饿。”
“要不要请一个医生来给您看看。”
“郑局长,我和毛书记是想从镇卫生院请一个大夫来给大娘瞧瞧,可大娘硬说是没事。”蔡所长道。
“大娘,您不吃饭,我们怎么和您谈话呢?”
“我没事,你们想问什么就什么。”
“不行,您不吃饭,话就没法谈。”
“这样吧!我到公社食堂去一下,大娘,您想吃什么,我让师傅给您做。”蔡所长道。
“嗨,多此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