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我们也觉得秦老师的死和湛玉曼的死一样蹊跷。”
“难道秦老师也是上吊自杀的吗?”
“秦老师死于煤气中毒。”
毛书记沉思片刻,道:“我明白了,这两个案子确实不能等闲视之。这样吧!我陪你们到当事人家走一趟,白天去,肯定不合适,今天晚上……吃过晚饭之后,你们再去,过一会,我先去,先打一个前站,做些铺垫。”
“当事人叫什么名字,住在……”
“叫滕永梅,家住在谢家店,在南山的北面,距离黑熊沟,有七八里的路程。我现在就到谢家店去,吃晚饭的时候,我们再合计晚上的事情。”
“辛苦你了。”
“我骑自行车去,要不了多长时间。”
送走了毛书记以后,同志们随蔡所长去了红旗旅社。
湛玉芹母女的房间在二楼。
大家跟你在蔡所长的后面上了仄仄的木楼梯。
上得楼来,蔡所长在紧靠楼梯口一间屋子前停了下来。
门上写着“205”。
蔡所长敲了三下门。
不一会,门开了。
开门的是湛玉芹。
湛玉芹的母亲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