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的手,眼瞳微微睁大,似乎不敢置信刚才那翻动作是他做的。单渊吞了口唾沫,麦色的脖子上喉结滚动,嗓子仿佛堵着小小的硬块,恰到好处的暗哑不让人心生疑惑,弟子看师尊的罗袜要掉了,想帮师尊穿上。
哦,沈白幸将他的起床气发挥到极致,话半含在喉咙里。难怪半睡半醒间觉的脚冷,他顺其自然的将脚往被窝里缩,那只罗袜便顺着脚掌落下榻。
质地轻柔的长袜还没落地便被单渊接住,他抬头去看沈白幸,发现对方又如同猫儿一般睡过去。从单渊的角度,他师尊的睫毛格外长,扇子一般在眼底打下阴影。
狮子猫跟着沈白幸翻身,变成正对着单渊的方向侧卧。
软榻终究是小了点,比不得床铺舒服宽敞。如晚霞一般瑰丽颜色的被褥占据了小半个卧榻,沈白幸弓着身子,即使是梦中也轻蹙着眉头,似乎在嫌弃地方小。
单渊捡着袜子刚要出去,身后就传来棉被掉地上的声音。
徒儿?,沈白幸眯着眼睛喊,帮为师把被子捡起来。
是。
沈白幸的头发太长了,以至于落了小半部分在深色的地板上。单渊的没有踩到,弯下腰将长发挽起来,可很快又再次掉落。
师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