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怎么了?心底却难免有些无奈。
时间一晃来到了农历腊月二十九这天,这原本是俩人约好见面的日子,去年的这个时候池照给傅南岸送了饺子,今年却只剩下了傅南岸一人。
晚上下班的时候傅南岸从楼梯上摔了一跤,盲杖磕到了手肘上,剧烈的痛意肆意地蔓延着,傅南岸缓了很久才从地上起来。
太疼了,约摸着青了一大块。
那一瞬间他想到了池照曾经小心翼翼地帮他擦伤口,他太想念那双热乎乎的手了,但他最终并没有告诉池照,告诉也没什么用,池照不在他身边。
街上的过年气氛已经很浓了,傅南岸缓了一会儿之后出门买了两袋饺子。
路上已经没什么人了,家里也没人,傅南岸慢悠悠地往回走着,耳边一片安静。静谧的声音让人觉得祥和,而快到家门口的时候,他突然听到一阵绝望的吼声。
为什么!你到底为什么不回来!今天可是过年!
听声音约摸着是个二十多岁的小男生在跟人打电话,对面的人跟他什么关系不知道,但小男生显然是被伤了心,他的嗓子是哑的,声音里染上了哭腔:三年了,你每次都说忙,我也知道你忙,但是你连过年都不回来,你真的连这点时间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