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会后悔。
但现在一切都结束了,听着桌上池照和其他人的聊天声,傅南岸的心情格外的沉。
很沉,又很稳,池照说他误会了的时候他曾经有过一瞬间的期待,而现在已然全然冷静了下来,像是燃烧之后的灰。
他静静地听着池照和其他人的聊天,听完了一整个聚餐,聚餐结束之后大家还要叫池照回去,池照摇了摇头说:我还有事。
一个师兄问:什么事啊?
池照说:很重要的事。
餐也聚了,众人的感激也收下了,池照有些迫不及待了,和其他人道别之后池照就握住了傅南岸的手,大排档旁边的小树林里,池照就这么再次握住了傅南岸的手。
傅教授。池照是来和他道歉的,我来晚了,我这几天太忙了,我真不是故意不来找你的,你别生气。
他的声音很低手却很热,像是什么小动物在期待着许久未见的主人,那么亲昵又依赖,于是傅南岸的心底蓦然生了一股烦躁的滋味:为什么?
池照怔了一下:什么为什么?
你没必要和我道歉,你不找我才是应该,傅南岸问他,你为什么还要来找我?
池照的身上太热了,傅南岸觉得自己也要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