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棋跟着主子，也觉着今晚的主子奇了，居然会问她这个词。
墨棋不知道，尉迟书就像一块被人雕琢的精美的玉器，就算漏出的棱角那也是经过了打磨，光亮十色。
她只懂得表面上的尉迟书。
“娘娘，奴婢大约想到是娘娘的某位老师”
尉迟书没指望她答出什么
她又问
“墨棋，你知道刚才殿内演奏的那只曲子叫什么么”
“回娘娘，墨棋不知”
尉迟书攀着花园里人高的腊梅。
“是古兰人的曲子，用中原的话叫‘杨柳怨’”
“娘娘，奴婢不懂”
尉迟书顿了顿脚步，手支起眼前的一直腊梅
“你不懂，本宫也不懂”
“那时候敬师父说过那是闺怨词”
“他还教了本宫另外好几首”
师父走了两年，才知道闺怨是什么意思，感情，情人的思念
“师父他教我学笳管，带我看描写古兰的书籍，带我看《九州图志》，他说，女儿家就是要读书的，他说，他们那儿女子个个豪迈奔放，男子骁勇善战”
“娘娘说的是敬萧师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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