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破旧,但屋内十分宽敞。而且我检查了柜子,柜子中的衣服十分成旧,不知存放了多久,里面沉了灰都没有人打扫。这样的房子却用来当做新房;而且还在新房内点了白色烛火。朱老夫人不嫌晦气吗?”
行房管事刘海阳四十出头,曾是捕快首领,上一位管事致仕归乡,举荐他得以继任。
做捕快多年,洞察敏锐,听了宋朵朵之言,道:“确实透着古怪。”他又拿起了黄纸端详,斟酌道:“新房偏僻、赶走下人、还烧了符咒……这朱老太太不会是在私下动了什么歪心思吧?”
一阵寒风倏然吹入房中,将烛火吹的晃了几晃,成功吸引了几道目光符纸也在刘海阳的手中上下翻卷。
半晌后,萧淮北侧目落在了宋朵朵的脸上。
女孩眉宇凝重,显然是已经想到了什么。
“师爷有话不妨直说。”
众人的注意力成功被萧淮北引向了宋朵朵。
宋朵朵不喜欢卖关子,默默了片刻,道:“实不相瞒,几日前,朱家曾派媒婆来家中说亲,即便我再三拒绝,媒婆还是一而再再而三的登门。”
几人均是一愣。
宋朵朵倒也不在乎他们心中所想,直言道:“我当时就觉得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