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日子才知晓,何必这么着急寻死?
吕典史似乎也想到了这层,僵在那一语不发。
萧淮北一手拄着头,似是有些困倦,狭长的凤眼微微启了一条缝,视线静静落在吕典史的脸上。
烛火幽暗,致使他的眸光也是暗沉沉的,见他不再言语,语气幽幽又问:“第三个疑点呢?”
宋朵朵道:“婚礼礼成后,朱老夫人撤去了所有了小厮丫头,喜房之内,只留下了一对新人。”
吕典史:“那自然是……”
宋朵朵打断他道:“您一定想说这是朱老夫人想制造新人独处的机会!”她坦然迎上吕典史的目光:“我开始也这么想,直到我发现了这两样东西——”
宋朵朵又从身后拎出了一个用帕子系成的小包袱,在几人的探究下解开,最后推到了萧淮北的面前。
光线昏暗,众人看了一会儿,认出了两件东西。
一件是一块凝结的白色的蜡油;另一件,是烧了半截的黄纸,黄纸之上,还有被朱红色笔墨描绘出了不知什么的图案。
几人一一传阅,终于有人道:“像是道家的符咒。”
众人均是认同,短暂的沉默后,宋朵朵道:“不知各位有没有发现,新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