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了,身体不自觉的蜷在了一起,柔软的金发掉了一部分下来遮住了小半脸庞,随着他的呼吸,像是有生命般微微颤抖着。
而他怀里抱着的诺拉似乎飞快度过了应激期,亲昵地用爪子环住了他的手腕,小鼻子一缩一缩,也睡得喷香。
上帝啊,人世间难道确实存在着能动的希腊雕塑、没长翅膀的天使啥的吗?
不知道过了多久,可能只是几秒钟,也可能是几分钟,杰拉德才意识到自己竟然盯着加迪尔发起了呆,真是开车开傻了。他甩了甩头,轻轻捏了捏加迪尔的鼻尖把人弄醒,一边打开后备箱收拾东西,一边等着他自己清醒一下下车。
果然,过了两三分钟,金发少年抱着小狗,打着哈欠冒了出来,想要帮忙。在他们一起把杂七杂八的东西装进大大的登山包放好后,杰拉德关上了后备箱,提起包裹,精神满满地准备上楼了。
暗淡灯光下,加迪尔却叫停了他,杰拉德转过身来,不明所以,却忽然感觉到自己好像被抱住了——
节能声控灯正好熄灭,黑暗里加迪尔温热的身体、颤抖的呼吸和印在他脸上的那极其柔软的唇瓣都变得异常清晰,清晰到和那些他们在球场上拥有的亲密拥抱和亲吻都那么不同,杰拉德在这短短一两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