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再让你去学着画。夏老自己作画时会让学生过来研磨铺纸,递笔调色,殷谨是新来的,一般是民初师哥在旁做这些助手的工作,但是夏老画工笔画时就必须要殷谨过去了,每到这时殷谨总是忍不住偷看一眼师哥,发现他要么就是画自己的,要么就盯着什么东西发呆,有时候一呆就是好久,老师看起来也已经习惯了。
殷谨见识到老师的水平,只感觉高山仰止,深不可测,自己那些不过是雕虫小技罢了,因此学的格外认真,恨不能一口气全领悟了。
下午的时候林月楠拿着一幅画过来找夏老,据冯爱琴跟殷谨说,林月楠如今几乎不过来学画了,只偶尔拿着自己的画过来让老师指点,夏老让殷谨也过去看,林月楠最善画工笔,笔法细腻用色讲究,殷谨看他画的孔雀精致的简直不知道该从哪里学。但他确实有点高傲,除了对夏老恭敬,看别人的目光都是冷冷的,似乎谁也没放在眼里。殷谨叫他师兄,他也只是连头都没回的背着手“嗯”一声,活像他画里那只骄傲矜持的孔雀。
后来殷谨自己作画的时候忘了时间,一抬头才发现外面天都已经黑了,保姆过来叫殷谨去饭厅吃晚饭,还说冯爱琴已经过来了,还让殷谨顺便也叫上夏民初一起。
殷谨看了看画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