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仔细想来,当初看画展的时候,夏民初的画确实都是黑白的,不过技法和意境是十分超脱的。
“嗯,而且是完全看不出色彩那种,”冯爱琴也有些怜惜地说,“不过夏老也没想过让他像师哥一样成名,只是让他有些事情做,民初和林月楠相反,不爱表现,心性也比较淡漠,你不用担心跟他相处不好。他这个人给人的感觉就是,心里装着的是天高地阔、飞鸟游鱼,而从来不在意人的态度和语言,活的也算开阔。”
车子到了夏老府上,是个不大的旧式三层别墅,内里却十分朴素,一个保姆在院子里浇花,夏老在圈椅上喝茶,旁边伺候的正是夏民初。冯爱琴带着殷谨过来见过夏老,又说了些托付的话,夏老只是眯着眼点头,最后冯爱琴很有分寸的早早告辞离开了。
保姆把殷谨拿来的小白梨洗好端过来,殷谨听过冯爱琴的话后并不着急,坐在师父身边用水果刀削着梨,最后切成小块小块放在小碟子里。夏老闭目不语喝过了茶,吃了点水果,这才开口说话。
和冯爱琴说的一样,夏老不是那种一进门就授课的老师,他说希望学生们心里有东西的时候再去作画,而不是心里空着硬去画,因此十分注重谈话,把你说的心里好像明白了什么要表述无法表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