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个宠物。
实在是没什么好看的。
殷钰很失望,便有些不悦,五百两银子确实是白花了,这个宠物身上一点值得他借鉴的地方都没有,宁瑜不可能喜欢这种东西。
他不说话,栖凤更安静,二人就在这屋子里,一个烦躁,一个安静,彼此相安无事消磨时间。
有人来敲门,陶然去开门,很快回来了,脸色发白地小声讲:“公子,家里的人找您。”
家里的人?殷钰回头,敲了下扇子:“喊进来。”
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走进来,故意粗着嗓子,对殷钰行礼:“公子,少爷请您过去。”
……
“在外面伺候着。”
殷钰说,推门进屋,这是个雅间,很是幽静,宁瑜坐在榻上,做男装打扮,穿了件白衫罩了件纱衣,未施脂粉,依然是雪肤红唇。
殷钰提着扇子,撩了下衣摆坐到榻的另一侧,也不说话,眼看着旁边的屏风。
宁瑜理了下衣摆,她真是没有脸问,“皇上怎么会到这种地方来?”
殷钰笑:“皇后能来,朕怎么就不能来?皇后不是还在这里包了个头牌,朕刚刚瞧了,劝皇后还是去治治眼吧。”
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