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一笑,“原来公子是为栖凤来的。”
殷钰使了个眼色,陶然掏出一张五百两的银票递给南月笙,来时都打听过了,栖凤是南风馆的头牌,包一晚便要五百两。
南月笙拿了银子,道了声谢,笑盈盈的便走了。
“公子。”
陶然站在一旁,不高兴地抱怨:“这人还没见着,出手就花了五百两,这要让皇后娘娘知道肯定要大发雷霆怪您乱花钱。”
殷钰不轻不重的敲了下扇子,一个眼神使过去,陶然立刻不敢吭声了。
一会儿,门便被推开了,栖凤进来了,殷钰静静的瞧着他。
栖凤大概十七八岁的样子,长得自然是极美,肌肤比女人还要雪白,嘴唇又自然的艳红,头发泼墨一般,身子也是纤弱的。
他不仅美,而且脆弱,是那种易碎的美,尤其是眼神,是空无一物的清冷,不是装,是真冷。
他的眼神,好像漠视这世间的一切,对这世间的一切繁华污浊漫不经心,他陷在南风馆这泥潭之中,却像游离在高墙之外,或者说,是绝望,麻木。
殷钰打量着他,并不说话,栖凤便坐在对面,静静的看殷钰,殷钰不开口,他便像能坐到天荒地老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