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卿瑶一听,抬头看他,“一起?”
傅丞砚镇定自若地点点头,将左手递给她,“走吧。”
她愣了,目光在他手上停滞了一会儿。手掌里的厚茧和虎口的伤口森森可见,那是手|枪上膛的时候,往后拉套筒,被铁片划伤或者被枪膛夹伤的。
对于军人来说,尤其是特战队员来说,很常见,也很普遍。
她沉了沉气,问道:“手疼吗?”
似乎是没想到她会问这个问题,傅丞砚一时半会儿还没有反应过来,待看到她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的手,顿时窘迫了一下。
对啊,太粗糙了,这样的手,会硌疼她的。
他没说话,手指微微蜷缩,正要收回,却见闻卿瑶倏地伸手握住他的手腕。
她抬眼一瞥,“你躲什么呀?”
手指被一根一根掰开,露出满是厚茧和伤痕的掌心。十年的军旅生活,无数次的高强度训练,把一双男人的手磨炼成这样,也不知道心底是什么感觉。
她再次问:“训练的时候,手疼吗?”
说不疼,说不通。傅丞砚收回手,阖了阖眼,“经常带伤,习惯了。”
每一个战士都会告诉你,当兵苦,当兵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