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不后悔。从最初的不堪忍受,到最后的习以为常,所以“习惯”是最好的答案。
闻卿瑶没再多问,眼神却黯淡了很多。
傅丞砚抵了抵下颌,朝食堂方向扬了扬下巴,“去吃早饭吧,今天有鸡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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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微微有些起风,营区处理了一些爆炸后的事情,又逐渐开始迈入正轨。
闻卿瑶漫无目的地坐在门口,摘了朵花,有一片没一片地数着。
“在这数花瓣啊?你想知道他爱不爱你?”
冷不丁地,一只手伸过来,把花从她手中轻轻抢了过去。
闻卿瑶愣了一下,侧目看向言慈,“我知道答案。”
“……”好像也是。
言慈摸着剩下的几片花瓣,叹了口气,“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国,滞留在这,每天跟坐牢似的。”
闻卿瑶不置可否,思忖了会儿转移了话题,“你怎么想着到这里来作画?”
言慈将花掷在一边,放松了一下胳膊,“战地记者,战地摄影师,战地画家,其实初衷都是一样的。”
说完,她低下头,默不作声地抠了抠手指,一些颜料还残存在指甲缝里。
闻卿瑶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