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官有不少,外放的也有许多。
外放主政一方的, 几乎每天都在操持当地的民生,今年年景如何,百姓收获可好, 若是不好还得想着如何救济。堤坝防汛工作做的如何,治安工作也需要注重, 还得琢磨着每年上交的赋税够不够。总之总之, 就没个放松的时候。
说是只要将合适的事情分配给合适的人去做, 可这个事儿说起来简单, 做起来其实也不容易的。一个人, 若是知道什么人适合做什么样的工作, 那这个人成就必定不会低。
难得就是这样的天赋。
说句大逆不道的话, 皇上他老人家需要掌握的不也是这个技能吗?
这样想着,谢当苟忽然发现,自己也不知道儿子这是会安慰人还是不会安慰人了。
谢辞渊说道:“咱们这边能人挺多的, 您实在不必如此紧张。”
皇上对自己爹爹的水平,怎么可能不清楚呢?在清楚的情况下,还是做出了这样的决定,谢辞渊只能认为是皇上知道他们在辽东的处境,做事处处受到限制。不管从哪方面来说,让爹爹当辽东郡守的好处,都是显而易见的。
冷静下来之后,谢当苟这才问道:“那我现在该做些什么呢?现在就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