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吗?”
“等大伯休整好之后再说吧,就算要上任,之后应该也是大伯陪您一块儿去。”
谢大伯睡了整整一天,主要还是因为到了自己人的地盘上,他一直紧绷着的精神忽然放松下来,睡的便格外的香。尤其是刚开始睡下去的时候,他还觉得颇为难受。因为冷不丁忽然爬这么高的山,一停下来,腿就疼的吃不消。
翻来覆去的好不容易睡着了,一直到第二天天光大亮的时候,才醒来。
一直以来,谢当检都是一个特别克制的人。他每天早餐肯定吃一个煮鸡蛋,中午要两素一荤,晚上用饭绝不会超过一碗,汤水是在饭前喝,每天早起,若非有公事,也不绝不晚睡。外出这一趟,可算是将他一直以来的习惯全部打破了。
路上赶路的时候,根本没有办法做到讲究。来了之后,也没有得到很好的休息,立刻就开始了一场爬山运动。一觉睡这么长时间,还睡的这般香甜,谢当检记忆中似乎从未有过。
当然,很小时候的记忆,他已经不记得了。
他在床上坐起来,伸了个懒腰。屋子里铺着津砖,并不冷。
谢当检知道这玩意儿,如今京城里头的富贵人家,谁家要是没有玻璃窗户玻璃镜,津砖铺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