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倒是要看看,平日里如猫狗般拿捏的宫人,敢不敢因为一双鞋,就对主子们不敬!
若是叫静嘉知道,恐怕要被她们逗笑。谁也不是傻子,她们能想到这个,静嘉自不会想不到,既然决定要闹出动静来,她又怎么会给人机会钻空子呢。
到了七巧节这日,鄂鲁换上内务府总管的官袍,高昂着脑袋,兴致昂扬拿着铜锣就到了大宫门前头。
“都给我听好了!巾帼榜分为两榜,一榜为实时前三十位宫人的排名,二榜为前三十位信重银打赏的宫人排名。”鄂鲁狠狠敲几下锣,大声道,“什么?不知道什么是信重银啊?没关系,我来跟你们说说!”
许久没能伸展伸展自个儿这身纨绔骨头了,鄂鲁从前几日被静嘉吩咐完,就一直兴奋到这会儿,身为纨绔,斗鸡遛鸟的他都是行家啊!
出入那么多三教九流之地,怎么叫人欲罢不能,怎么叫人骑虎难下,他门清儿好不好!
“大伙儿知道养廉银吧?信重银就跟那个差不多,当宫人的能不能伺候好主子,自然要看你能不能被主子信重,这信重银可由你们的主子或者交好的宫人打赏,同时这信重银也是押注,若是二榜上的宫人赢得了前三,打赏者可得所有信重银的三分之一,是不是被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