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饭来。
席间,师父问道:“谁又惹到你了?怎么不高兴?”
岑轻衣将原委讲了一遍,控诉道:“这也太早了!”
师父却点头赞同道:“是该早起练功。听你师妹说你近日惫懒不少,但做了钦天司使,就要努力一些。既然如此,你们便一起练习吧。”
岑轻衣一口米饭噎在胸口,差点没让她噎死。
到底还有任务在身,他们也不便多停留。吃过饭,岑轻衣便向师父告别。
师父一路交代岑轻衣的功法问题,将她送到殿门外时,终于还是忍不住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又塞给她一块玉牌:“多出去走走也好。但恐怕路上遇到凶险,你多加小心。若是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事情,便将这玉牌折断。”
岑轻衣眼眶微红,将玉牌挂在脖子上,应道:“好。”
师父道:“行了,我就不送你下山了。”
山间晨雾茫茫,岑轻衣走了半柱香才走下一段山阶,她转身,看见师父素白的身影在白雾中若隐若现。
她心里一酸,突然双手拢在嘴边大声喊:“师父父——我会想你的——”
师父冲她挥了挥手,传音道:“丢人!……走吧,为师也想你,记得多给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