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是像淅水一样。”
“为什么?”昭睢怔了,“秦人欺我,我上下同仇,连王叔他们也都怒了,想必……”
“好吧。”陈轸拱手,“就算你这个阿叔嘴贱。对了,”盯住昭睢,“屈平呢?他在哪儿?还在丹阳吗?”
“早就回来了。”昭睢长叹一声,“唉,只是……”指指心,“这儿坏了。”
“啊?”陈轸震惊。
屈平草庐,秋风扫落叶,一地凄凉。倒是那些不同种类的兰花,在这末秋的土地上长得欢势,有开着花儿的,有鼓着苞儿的,还有蓄势待发的。
屈遥留下两个照顾屈平与白云的巫女,将另外几个巫女送进王宫的巫咸庙里去了。
安排好这儿的事,屈遥驾上战车,直驰军营。
战争说来就来,且父亲是统领二十六万大军的主将。屈遥晓得,屈丐此生从未带过这么多的兵,也从未背负过这么巨大的压力。屈遥的心头一直笼罩的是淅水之战的阴影。直觉告诉他,大王如此仓促出兵,此战的吉凶无可预料。身为嫡子,屈遥别无他愿,只求能够守在父亲身边,为他分担部分压力,并在危险关头,能替父亲挡一枪。
然而,无论他怎么纠缠,屈丐死活不让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