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征伐人家,取人家的地,亏他想得出来!唉……”摇头。
“王上?”昭睢小声。
“寡人晓得你想说什么!”怀王摆手止住他,“陈轸之言断不可行。自古迄今,楚人一向恩怨分明,是非明辨。若是欺我者反得善报,恩我者反得恶报,叫寡人何以去见列祖列宗?再说,战钟已敲,先祖已昭,寡人这却反悔,情何以堪?”目光来回巡视二人,“寡人心知,安我邦国者,必是屈景昭三氏。你二人年相若,能相近,皆为我大楚柱国、寡人股肱,此番征秦,望你二人精诚协作,全力辅助屈丐将军,击败秦人,将秦人打疼,要让秦人明白,我大楚是不好惹的!”
“臣受命!”昭睢、景鲤拱手。
昭睢回到昭府时,已是下午申时。
昭家再得令尹之位,前来道贺的百官臣僚、宗亲友朋拥满门庭。昭睢应酬几句,扯个闲空从后门走出,径直来到斜对面的陈轸宅院。
让昭睢一惊的是,宅中的臣仆皆在忙活,伊娜也在翻箱倒柜,在一堆物什里挑东拣西。
“昭大人,昭令尹,您这新官上任,可谓是百忙之身,何以逛到寒舍来了?”陈轸闻报,两手灰土地从里屋走出来,拱手打个招呼。
许是鼻孔里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