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两个拇指,语气赞叹,“左徒之才,胜臣十倍,左徒之身,贵臣十倍。敢问大王,何以舍近而求远?”
“这个……”怀王看向王叔。
王叔闭目。
怀王看向靳尚。
张仪亦过来,眨眼示意。
“回禀大王,”靳尚会意,拱手,“臣赞成秦使所言,荐举左徒为大楚令尹!”
“这……”怀王怔了,倾身,盯住靳尚,“前几日你们不是——”
“大王,”靳尚拱手,“前几日是前几日,今日是今日。再说,臣晓得,左徒陷臣于不义,是出于无奈,非左徒本意。就臣所知,左徒确为大才,眼下郢人亦无不知左徒为大才。大王命左徒造宪布令,交通国际,郢人尽知。今令尹请辞,左徒出任此位,堪称为实至名归!”
“好了!”怀王沉脸,摆手,目光改投张仪,“左徒依旧是左徒,寡人想定,令尹之位非张子莫属!”
“谢王信任!”张仪再拱,“我王实意相托,仪受宠若惊。仪别无他求,只有一请!”
“你说!”
“在下非苏子,兼六相而游刃有余。在下力微,不足以身兼二相,同时侍奉二主。目下仪为秦相,奉秦王之命使楚聘亲,今王命未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