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祭司,白云只知侍奉神灵,不知天下治乱呢。”
“唉,”怀王轻叹一声,“你讲的是。寡人请你来,是想……是想与你说会儿话。”
“大王有何话,这请说吧。”
“祭尹请坐,”怀王指下对面的席位,转对内尹,“为祭尹上茶!”
“谢大王香茶,”白云拱手,“白云早已形成习惯,过午不食,入夜不饮!”
“是吗?”怀王苦笑一下,“好吧,寡人就不请你饮茶了。敢问祭司,能为寡人跳支舞吗?”
“什么舞?”白云问道。
“就是……”怀王略略一顿,“就是那天为子启之事你在祭坛上所跳的那支。”
“那是白云跳给巫咸大神的,非祭事不跳。这辰光没有祭事,请大王不要勉强白云。”
“你不是跳过吗?”怀王眯眼盯住她,“就在屈平的草舍里。”
“那是屈大人欲学巫咸大舞,向白云求教,白云求问巫咸大神,大神降谕,许我教他,我才教他跳的。”
“太好了!”怀王来劲了,“寡人也想习练那舞,敬请祭司教我!”
“大王不可。”
“哦?”怀王沉下脸来,“请问祭司,为何那舞屈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