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早在十八年前就已死了!”
“啊?!”子启惊道,“她怎么死的?”
“跳崖!”
“会不会是……”子启想了下,小声,“她跳崖后没有死,让个树枝挂住了啥的?”
“确证死了,巴人将她殓在石棺里,架在悬崖上,可她……”王叔吸入一口长气,慨然叹出,“这又分明活过来了!”
“王叔,”子启压低声音,“那祭司与您是不是……”故意顿住,诡秘一笑。
“是的,”王叔点头,“王叔有负于她啊!王叔欠她一条命啊!”放任泪水流出来,“二十年了,当是她来讨账了!”
“王叔,”子启急道,“您是说,祭司?”
“是的,”王叔喃声,“她们一模一样,那眼神,那鼻子,那嘴巴,那声音,还有那走路的姿态……”
“要是这说,”子启笑了,“天底下貌似的人可就多去了,有天我在宛城街上看到一个人,怎么看怎么像我呢。我让车夫一路跟着他走,嘿,越看是越像呀,音容笑貌,言语举止,无一丝儿不像,若不是让人查出来他姓啥名谁,家住何处,我真还以为活见鬼了呢!”
“不仅仅是相貌,”王叔接道,“还有一个物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