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道,“也就是一个犁头十又五铢,可实际上,犁头才值五铢。按一个犁头换五斤盐算,秦人买的一个犁头当换十五斤盐,岂不是亏大了?”
彭君这么一扳,把大家全都扳晕乎了。
“彭叔,来利索的,你想咋谈哩?”子启急了。
“我的意思是,”彭君不急不慌,“当初犁头是急货,且数量大,因而价格高些,不能按市场价折算。我们好不容易备齐犁头,这又改作盐了。秦人要吃盐,楚人也得吃,这么大的量输往秦国,楚盐必涨,若按现在的价折算,这不合理!”
“哎哟,”子启竖起拇指,“还是彭叔厉害!卫秦咋说?”
“卫秦让我开价,然后,他再与张大人沟通。我不敢开呀,这来与你们商量。”彭君看向王叔,“一切由二哥定!”
几人看向王叔。
王叔闭目。看眉头,他在思虑。
三人也都静下,等待王叔。
“你们看这样如何?”王叔抬头,“拿巴盐抵扣,这事儿可以定下。至于价格,就按秦人说的,市价!”
“二哥?”彭叔急了,“市价一斤才一铢呀!”
“为什么一定是一铢呢?”王叔随口反问。
几人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