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巴盐还吗?”王叔问道。
“是哩。”射皋君点头,“事儿出来后,秦国闹翻了,都在抱怨张大人,说是他挑起这桩事儿的。纵使张大人那条长舌头也是解说不清,被逼无奈,张大人只好立下保书,若是讨不回来这些钱,他拿命顶。唉,没想到这事儿,竟把张大人逼到绝路上了。”
“可盐又不是钱哪?”子启挠头皮。
“这个张大人有主意,”射皋君笑了,“听车卫秦说,张大人的盘算是,盐到手后,他组织专人贩往西戎。西戎地盘大,盐是缺物。”
“西戎哪有那么多的金子?”
“拿盐换马,再拿马换金子,来偿还贵族们的这笔钱!”
“啧啧,”子启服气了,竖起拇指,“这人真是个鬼精,主意这么多!要是全都用在生意上,岂不是把天下的钱都赚完了?”
众人皆笑起来,对拿盐巴抵债不再疑虑。
“怎么个抵法?”王叔问道。
“彭哥,你说。”射皋君看向彭君。
“车卫秦提议按现价折算,我没同意。若按现价,咱就亏大了。”
“咦?”子启纳闷,“咋个亏大了?”
“犁头咱实际收的是三倍价,”彭君扳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