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日头毒呀!”
“是的,日头毒。”鬼谷子重复一句,身子却未动弹,目光依旧射向玉蝉儿离去的方向。
“蝉儿姐她……会回来的!”童子晓得他在看什么。
“是的,”鬼谷子的声音更缓,又是一句重复,“她会回来的。”
“那……先生还在看什么呢?”
“是呀,老朽还在看什么呢?”鬼谷子再次重复一句,跳下石头,头也不回地走回草庐。
“咦,”童子目送鬼谷子走进草庐,蹭地跳到石头上,若有所思地远眺玉蝉儿隐身的方向,喃声自语,“先生这是怎么了?观先生神态,苏师弟当无大碍。蝉儿姐亲手救活苏师弟,喜犹不及,怎么能哭得出来呢?蝉儿姐哭不出来,先生为什么要用她的泪珠儿来作药引子呢?嘿……”
玉蝉儿没有车马,依靠双脚紧赶慢赶,于苏秦病倒的第四日后晌方才抵达邯郸,寻到相府时已近黄昏。
相府门口站着几个甲士,执戟肃立。
“诸位甲士,”玉蝉儿急步上前,拱手,“我是从云梦山赶来的,有急事面见苏秦,请壮士禀报!”
见她直呼苏秦大名,几个甲士互望一眼,一人应道:“相国大人有令,这几日概不会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