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的本能,她迅速踅回,蹑手蹑脚,趴伏在离房门不远处的暗影中,支起耳朵窃听。
一直听完天香的事,秋果才悄悄挪出黑影,潜回,整好茶点,进客厅摆好,如失魂魄般回到自己的房舍。
天哪,他们谈的一定是她,在山里面将她训练几个月的人,黑雕台中她的上司的上司,所有雌雕的训练人与掌控人。秋果只没想到,天香现已升为金雕,也就是说,与华公子平起平坐了。
这一夜,秋果失眠了。
她摸出自己藏在心窝处的雕牌,心底涌出一股突如其来的寒意。眼下苏秦已经晓得黑雕台的事,这只牌子是万不可露出来的,否则,她就死定了。
她不怕死,但她……她不能如此这般地死在一直将她视作爱女的苏秦手里。
及至天亮,秋果寻机出去,潜往邯郸黑雕的联络点,将事变扼要述出,由他们记下,写作密报,飞传大梁。
天香得报,吓傻了。整整呆懵半个时辰,心眼才算活络过来,寻思应策。
显然,就目前的她来说,面前只有两条路可走,一是放弃这儿的所有,逃回秦国,二是干掉苏秦。
天香晓得墨者的厉害。莫说是她,即使黑雕台全部动员起来,也不敢轻易向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