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司马错苦思一时,抬头,“一是彰显我大秦之德,二是彰显我大秦之威!”
“哎哟哟!”张仪收起指节,竖起两个拇指,“不愧为我大秦第一名将!”
“可这……”司马错盯住张仪,“相国大人,你得给个实底,末将究竟是真打还是假打?”
“在下给你四个字,”张仪恢复敲案,“坐以观变!”
“若是齐人不变呢?”司马错问道。
“匡章乃庸才,齐王使他将兵,可见无人。庸才用兵,不会不变。再说,”张仪淡淡一笑,“如果将军战他不下,华公子那儿不是还有黑雕吗?想想田忌将军是如何奔楚的!”
“战他不下?”司马错冷笑一声,拳震几案,“哼,相国看我明日破他!”
“呵呵呵,”张仪连声笑道,“司马大将军,急切不得,急切不得哟!”
“那……”司马错盯住张仪,“相国要末将何时破他?”
“待其气竭!”
当苏秦的辎车出现在韩国相府门前时,公孙衍吃惊不小。
相见礼毕,公孙衍带苏秦至府中花园,面水坐下,顺手递给苏秦酒葫芦。苏秦谢过,从腰间摸出一只竹筒,拔掉塞子,仰脖饮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