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好罩在他的脚丫子上,笑道:“晚辈知错!”挪到一侧,灵机一动,“敢问老夫子,晚辈能否也躺在这坡上晒晒日头?”
“日头是天公的,土坡是地母的,只要不挡住老夫子的日头,你有权躺在任何地方!”老夫子懒洋洋地说道。
苏秦距他一步躺下,如他一般踢掉草鞋,眯起眼睛。
正值辰时,日头两竿子高,暖而不毒,正是惬意时。
二人享受一时,老夫子倒是出声了:“鬼谷弟子,你跟到此处,想必不是为晒日头的。说吧,刚好老朽有闲,这就唠个嗑儿!”
“谢夫子慈悲!”苏秦应道,“晚辈此来,是为夫子所示的那两撮羊毛!”
“毛者,利也。苏子逐利若此,难道不觉得累吗?”老夫子半是批评。
“利者,众人之所趋也,公私之所界也,晚辈确实为此所累。不瞒夫子,鬼谷先生所示四字,‘公私私公’,也都与此相关,晚辈为此纠结数年,寝不安眠哪!”
“呵呵呵呵,”老夫子笑出几声,缓缓说道,“你纠结于此,是不知利呀!不知利,怎么能活明白呢?云梦山的老鬼难道就没有教给你们这个吗?”
“这……”苏秦结舌。
“唉,”老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