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黎明即起,劳作一个早上,饭后回到私房闲适一时。而你呢,茶足饭饱,却离开你本该施礼修行的地方,在她闲适时进入她的私房,且不声张,平视她的坐相,你且说说,是谁失礼?”
“儿……”孟夫子理屈,垂下头去,几乎是喃声,“惭愧……”
“孟轲呀,”孟母语重心长,“娘知道你为什么这么做!你不是不晓礼,你只是嫌弃她。你早就想休掉她,是不?”
孟母一语入里,孟轲将头埋得更低。
“你嫌弃她貌不美,你嫌弃她腰不细,你嫌弃她肤不白,是不?”
“娘……”孟轲无从辩起,几乎哭出来。
“主妇在内德,不在外貌。内德在贤,在淑,在慧,在勤,在俭,在持家,在相夫,在育子。你且说说,上面几条,你的妻输在哪一条上?”孟母几乎是在苛责了。
孟轲哭出来了,声音尽量压低。
“还休她不?”孟母任他哭一会儿,问道。
“不休了。”孟轲的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
“大声点儿!”孟母不依不饶。
“妻贤,儿不休了,儿与她白首偕老!”孟轲提高声音。
“这就是了。”孟母起身,现出笑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