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秦夫人,“我也没求你们我生下来。”
“大哥,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来?”秦宝珠难以置信地看着秦泊,只觉得此刻的他无比陌生。
可秦泊看了她一眼,什么都没说,便一瘸一拐地出了房间。
他心里虽是绝望,可也不能不管,她们是自己的至亲。而且父亲不在,他作为这家里现在唯一的一个男人,更不可能倒下,需要撑着等父亲回来。
母女俩只搂在一处,如今正是六神无主,哪里去管他?
可秦淮出了这房间,看着空荡荡的院子,听着里面的哭声,到底是不忍心,终究还是没走。
这时候只听见里面传来母亲的声音,“你爹说的对,他天生带残疾,我们不得已将他做庶子来养,只怕那心底是何等怨恨我们,早叫我留意一些,是我自己糊涂,想着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不会看错的,哪里晓得果然叫你爹说了个准,他真真是没安个好心。”
本就没走的秦泊将这话尽数听了进去,心里最后一根稻草也彻底断了。
他还指望父亲能分辨是非断清明,没曾想这一开始就将自己排除在家人之外的是父亲。
他没有继续再留下去,也不晓得往日自己疼爱的妹妹与母亲说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