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絮语似是应声一般,短暂停顿了一瞬,而后却又于霎时之间齐齐开口,七嘴八舌此起彼伏之间,直教玉衡头痛欲裂。
“唔……”
她痛苦地蹲下身来扶住了额头,咬着牙再次呵斥着:“闭嘴……闭嘴!”
喉头忽而一堵。
她几番挣扎着想要发声,最终却只是咳出了一片腥甜。
“咳咳……”
眼前的幻象蓦地便如溃不成军一般,倏忽退去。
玉衡剧烈地咳嗽着猛然睁开眼来,于沉沉的暮色之中望见了一方陈旧的墙壁,透过墙上破损半开的窗户,正可见屋外的雪落得越发纷纷扬扬,簌簌地夹杂着枯枝折断的脆响。
喉头的腥甜气味依旧浓烈得生疼,额头的灼烫感亦是不曾退去多少。她定了定略显紊乱的气息,而后挣扎着试图撑起身去探一探此处的情形。然而只是身形略微一动,她便觉得那些伤口处的污血似乎早已与衣衫紧紧黏会在了一处,被牵连得仍在火辣辣作痛。
玉衡本能地便要低头察看一番伤势,却是在此时方才发现她的衣襟不知何时已被整理得十分熨帖,而衣衫之外又裹上了一件颇为厚实的玄色长衫。而她手腕之上的镣铐已不知何时被卸去,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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