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的风城下属们在警戒之中不可避免地陷入了些许混乱。
陆秋庭倚着墙壁闭目聆听着一墙之隔的百般动静,心中已大致猜出了前因后果——听来似乎是沈砚卿与风茗已各自脱身,而他们正待追击之时,又遇上了猝然发难的敌手,一时应接不暇。
既然沈砚卿这一次终究得以全身而退,那么……一切倒也很好。
他轻轻地叹息了一声,未及再想些什么,已然听得门外的嘈杂声远去了些许,而窗户开合的熟稔轻响再次于耳畔响起。
心中惊疑之下,陆秋庭循声看去,不由得锁紧了眉头,微怒地脱口而出:“你是不是当真不想活命了?!”
意识到屋外的风城下属毕竟尚未远去,他冷冷地瞥了一眼来人,到底是再不多言。
“别生气啊……”沈砚卿上前一步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复又压低声音笑道,“你怎知你自己这副不打算求生的模样,不会让我也觉得愠怒?”
“这不一样。”陆秋庭嗅到了些微的血腥之气,心下一动,一时也不及与他争辩什么,“前几日的伤还未好,你便敢如此冒险?”
“小事。”沈砚卿的语调略微扬了扬,而后正色道,“先前你曾提及有通往外界的密道……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