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原本已缓缓打开的墙壁在这一处绳索断裂后,反倒是快速地回转,夹杂着沉沉的低响与猎猎的风声,自两侧向着不及闪躲的风茗夹击而来。
心跳在剧烈到了极点之时,却又猛地一缓,她的心中是一片异样的平静。
她知道以沈砚卿所在的方位,即便此刻能够不管不顾地掠身上前,只怕也于事无补。
算准了将自己推出门的时机又如何?抵不过风连山如今对自己生死的漠然。
可是为什么呢?
风茗仍旧清晰地记得少时于父亲膝下玩闹撒娇的模样,那时风连山也如寻常的慈父一般,不厌其烦地寻来各式的新奇玩意儿,笑着逗弄她。
恍然已如前尘。
想象之中铺天盖地的挤压痛感并未出现,反倒是腹部好似被什么重重地一击。
风茗原本已几近倒地的身形如引线骤然断裂的傀儡一般,直直地贴着最后一线缝隙又向后摔了出去。
她不可思议地睁大了眼,在墙壁完全闭合的前一瞬,瞥见沈砚卿正回首相顾,扬眉一笑之间眸光灿烂如晨曦朝阳,纵然容颜变迁,依稀却似乎还是画中意气飞扬的少年。
她亦是分明看见沈砚卿无声地启唇,说的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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