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校尉,我亦是十分好奇。”沈砚卿一面朗然笑着,一面振袖将袖中的短剑向着谢徵抛去,“我也该去风蔚那里了,事已至此,倒是没有什么继续隐瞒的必要。”
“繁声?”谢徵抬手接过袖剑后不消细看便已将它认出,他面上难免带上了些许愕然之色,不多时却又笑了起来,将袖剑交还与沈砚卿,“也是,父亲盛赞的人,怎会死得这般轻易?虽然容貌全然不如当年,行事倒还有几分往日遗风。”
“谢小将军口才见长。”沈砚卿接过袖剑收好,略微正了正神色,“此行是专程来道别的,风蔚如今只怕仍有观望之心,故而不得不走这一遭以免生变。”
谢徵闻言起身,先一步掀开了门帘:“如此,我送你一程吧。”
“也好。”沈砚卿微微颔首,随着他走出了营帐。
谢徵本还想再问他当年如何得以生还、如何将此事继续查下去、得知平陵之变由先帝操盘时又是何种心境,但此刻见得他这一派慵懒从容的模样,又反倒觉得不必再多问什么。
正如他也不曾过问自己在并州之时的过往。
毕竟昔年君王一念,便已是局中人十年的生死颠沛,再相见时又何必徒增伤感?
两人皆是沉默地走着,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