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记得这把‘别秋’本是父亲所铸,于抄家时遗失。虽不知长缨从何得来,但确实从不离手。”谢徵心中一动,接过长剑不觉蹙眉,“她……眼下可是出了什么事?”
“宫中的情况无人可知。”苏敬则斟酌片刻,见他神色不似作假,却也仍是隐去了那晚的情形,只是取了袖中的白虎符,隐秘地向他亮了亮,“在下也不过受托而来。”
谢徵在瞥见白虎符的一瞬,勉力维持着的平静略微裂开了些:“……可否请苏少卿来帐中详谈?”
“自是无妨,有劳谢校尉。”
……
谢徵再次走入营帐之时,却不由得愣了愣。帐内原本为沈砚卿临时设下的床铺已然被整齐地收起放在了营帐一角的不起眼之处,而他本人亦是不知去了何方。
“不知是谢校尉的哪位朋友竟不辞而别?”紧随其后步入营帐的苏敬则目光轻轻瞥过四下里的情状,忽而微笑着开口。
谢徵心下微有讶异,旋即便已明白了几分,半是试探地反问道:“哦?何以见得?”
“这间营帐的陈设与来路之上敞开着的几处相比,除却并非数人同住一处外并无特殊,但谢校尉的神色似乎略有些惊讶。”苏敬则的目光说话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