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继续守在枕山楼了。”
沈砚卿在连番追问过后,听得风茗此言,终是不由得笑了起来。他不再多问什么,先是唤来了楼中正指挥着加固门窗的下属,指着方才蒙面人进出的窗户破口简单吩咐了几句后,便又向风茗微微点了点头,示意她跟上。
“先生?”
风茗自然不会违背,她随着沈砚卿一路走下楼梯,见他确认过各处的防卫都在如常进行后又向着中庭的方向走去,便也举步追了上去。
“风茗,你且记好,后院闲置的厢房之中有几台踏弩,楼中的人也大多配备了连弩。”走出了大堂后,沈砚卿驻足在了中庭通往后院的回廊之上,遥遥地望着枕山楼的院墙,言简意赅地说道,“院墙虽然砌得比寻常略高一些,终究还是需要有人去守着。”
风茗亦是驻足在他的身侧,闻言微微颔首。若有所思地应道:“两市街道并不算宽阔,何况赵王也忙于应对阊阖门的防守,他们即便动手,想必也不会有多少骇人的手段,若有这些,应当能够抵挡。”
“最坏的打算是我不得不离开枕山楼牵制住他们的首脑,到那时你便命人在院墙之上铺设些机关阻拦,而后百步一人守在院墙下,每隔二十人配一台踏弩,余下之人使连弩。”沈砚卿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