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止是合作者与追随者,神不知鬼不觉地从风城的进账里调出一笔供养雪岭人手的费用绝非易事,想来其中也仍有赵王的支持。”
“但郡国的封邑收入,似乎也并不足以负担太多的人口。毕竟赵王的封地算不得十分富庶,而他必然也同样要留下大半的封邑钱财用于豢养私军。”风茗也意识到了这其中的不寻常之处,她百思不得其解,末了唯有轻轻地摇了摇头,“真是奇怪。”
“对方底细不明,而这番针对旧日之事的邀约也显得违背常理。”沈砚卿说着将那枚玉佩收入了袖中,沉声道,“故而我也一时难以决定,是否赴约,又该如何反击。”
“倘若如先生所言,我们眼下恐怕唯有静观其变了。”见沈砚卿一时也并无头绪,风茗便索性宽慰道,“他们总不会就这样僵持一夜。”
“虽是如此,倘若他们下一步便趁着城中混战前来强攻,又该如何?”
风茗不假思索:“楼中并非没有防御工事,到那时先生想必也会布置大家以守城之法应对。”
“倘若他们意在除去我一人呢?那样我便不得不轻装赴约以求拖住他们,枕山楼又当如何?”
“那……”风茗心中隐隐一惊,只觉得此言不祥,“自然是我依照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