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茗透过那一线的门缝,正能看见玉衡似笑非笑地挑了挑眉,一步走入屋中后向后抬脚一勾,便将门闩已然损坏的房门虚掩起来。
“自然不会如此天真。”苏敬则言语之间依旧是从容淡定,不露任何破绽,“长秋宫果然不会作壁上观。”
尽管风茗全然不曾明白,他若是不打算与来者周旋,又有何后手?
“我却不打算如此尽心呢。”玉衡亦是如往常一般玩世不恭似的笑着,目光一转隐隐地似是朝着风茗的方向看了过来,“苏公子未免太不小心,这里……似乎还隔墙有耳。”
接触到玉衡微冷目光的一瞬,风茗冷不防地已经,向后缩了缩。虽然早知玉衡绝非以往表现出的游戏人间的模样,此刻风茗也仍旧不觉暗叹自己很可能还是低估了对方临危时的敏锐与杀意。
“隔墙有耳?”苏敬则却是轻声笑了起来,“看来玉衡姑娘误会了什么——那是一位贵客,而我素来不会将贵客置于更危险的境地。”
“看来是玉衡还不足以做一位‘贵客’了。”玉衡一面笑吟吟地接了一句戏谑之语,一面向着风茗的藏身之所走过来,“如此一来,我倒想领教一二……”
只不过既然来者是玉衡,风茗也便放下了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