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挑了一下眉,语调却是不复戏谑,“事情恐怕没有你想象得那么简单,而我也并不知道,真相大白的那一日,你我究竟又会如何。”
“你这是在怀疑……”风茗心下一惊,一时也掩饰不住语调之中的异样。
“一点怀疑罢了,如你所见,更为危险的还是南城。”沈砚卿只是笑了笑,并未再接话,举步举步打算离开。
“为何是明晚?”风茗又是追问了一句。
“若我没有记错,对于这样的无名尸体,廷尉寺理当在三日内备案,而后送往义庄处理。”沈砚卿略做思索,道,“此事既是我以惊蛰之名应下,自然动用不了商会的力量。今晚实在太过仓促,故而定在了明晚。”
“去廷尉寺?这可不是儿戏。”风茗微微蹙眉,语速也不觉快了几分,“你该不会觉得你的旧伤这样恢复一两个月,便能完全无碍了吧?”
“别着急呀……晚间廷尉寺值夜的人不过一二,何况也都是些寻常的文官,若是想要引开他们也并不算难。到时候你趁机去调查一番尸体便是。”沈砚卿见此,却是不由得笑了笑,语调轻松了几分,“正巧有些与陆寺卿相关之事我需得去确认一番。”
风茗沉默了半晌,一时也无从再反驳什么,只得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