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
“风茗,你真是一点也不适合交涉这样的事情——这般措辞,可是说服不了别人的。”沈砚卿无奈地叹息了一声,站起身来看向风茗,“不过既然你看出了这些不寻常之处,我自是会调查一番。”
“先生,你大可不必如此……”风茗听得他似有应允之意,却并无太多的欣喜,急急地再次开口,又一时不知该再说什么。
“若是觉得我想借此博取你的谅解,那大可不必。”沈砚卿忽而轻笑一声,取过书桌上的一册书卷,与风茗擦身而过,“从商会的立场,我自然不会答应。但做为惊蛰,我倒是很愿意和你去查一查——我有些事情需得去处理,明晚,你且做好准备吧。”
“先生。”见沈砚卿顷刻间便要离开此处,风茗一时也不及多思,低呼出口。
沈砚卿偏过头来,一双琉璃色的明净眸子似笑非笑地看着风茗:“还有何事?”
风茗顿了片刻,低声道:“倘若平陵之变中当真有雪岭和南城的手笔……其实我也并非不理解。”这样说着,她不觉轻轻握了握袖中的短剑:“若非如此,我大可不必再留在洛都。”
“风茗,你知不知道,风城那边传来的消息至今寥寥?”沈砚卿听得此言,颇有些讶异地